这部影片反映了革命先驱白明善同志在西北革命斗争中的辉煌瞬间,继八一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后,在西北战场著名的清涧起义前后的故事。
白明善受党指派到陕北发动石谦旅起义。在赶赴石谦旅驻地清涧的路上,他遇到了老百姓因连年大旱组织的“祈雨”仪式,在他感慨人民群众对龙王老爷的反抗时,发现了抬着神楼飞奔的青年正是自己的学生共青团员王希勃,王希勃告诉自己的先生,自己抬神楼是为了和乡亲们打成一片,更好地开展工作。
王希勃要护送自己的老师去清涧,不想刚刚走到安定,就被民团截住了,民团头领刘满多知道了白明善当过教书先生,执意要让白明善留下来当自己的师爷,白明善乘机对他做了革命宣传。
白明善来到了石谦旅,王希勃希望参军,留在老师的身边。白明善却劝他:要想强,扛钢枪;强上强,上学堂。要他好好的完成学业。继而给他布置了具体的工作。
石谦旅有很好的基础,旅长石谦出身贫困,同情革命。我党前期也在该旅做了大量工作。如果能争取石谦起义,我党在陕北就拥有了自己的武装力量,但是,随着形势继续恶化,西北军也开始清党反共。石谦自恃自己曾救过自己上司的命,拒绝交出自己部队的共产党员,而被井岳秀诱杀。
旅长被杀害,石旅的共产党员们面临着被全面清剿的危险,危机关头,白明善向地下党员李象九等人传达了“八七会议”精神,以“为石旅长报仇”名义发动李象九部武装起义。起义队伍高唱着白明善创作的《清涧起义军军歌》,连克清涧、延川、延长、宜川,吹响了了西北武装革命的号角。
宜川县城洋溢着胜利的气氛,白明善却向王希勃表达了心中的忧虑,认为起义工作准备不足,可能会发生意外。果然,在前委会议上,李象九和白明善就行动方针发生了分歧。李象九在敌人过于强大的形势下反对立刻打出红旗,主张搞到杨虎城部番号,保存革命的火种伺机壮大。而白明善认为:起义的宗旨就是宣示共产党的起义纲领,扩大党的影响,两人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只得由前委委员唐澍前往省委请示。
井岳秀调兵遣将,对宜川完成了合围。李象九成功弄到杨虎城部独立旅番号,希望此举会令井岳秀投鼠忌器不敢进攻。事实上,井岳秀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起义部队的围剿。正当李象九力劝白明善的时候,唐澍带来了省委关于立刻成立西北工农革命军游击支队的指示。白明善毅然率领半数部队打出红旗发起突围,与李象九分道扬镳。
突围中,王希勃带领的学生军以及被白明善灌输过革命思想的安定民团都参加了战斗,为起义部队突围做出了贡献,但是在突围的战斗中,白明善身受重伤。为了不拖累同志,决定离开部队,在艰难困苦中守望起义军的消息。在农村养伤的过程中,白明善继续宣传党的主张,宣传革命的思想。但他最终得到的却是起义彻底失败的坏消息。
尽管起义失败,但这次起义却影响了一大部分人。为红色政权的建立奠定了基础。看到王希勃沉浸在痛苦和失落的情绪中,白明善鼓励王希勃振作起来。依靠在当地良好的群众基础,开展工作。白明善在老乡帮助下,以“坐回门轿”的形式,回到了故乡高杰村。在群众中,白明善以乐观的精神和过人的才华,赢得了年轻人们的敬慕。在组织安排下,白明善又转移到绥德养伤,就任绥德县委书记。他以冬学教师的名义进行活动,以春联、儿歌、秧歌等形式继续进行革命宣传,重新建立起了共青团组织,影响和教育了包括女儿和王希勃在内的一大批年轻人。
因叛徒出卖,白明善被捕,敌人为他成立了军法会审处白明善坦然承认共产党员身份,并在法庭上嘻怒笑骂,对敌人大肆戏弄。
王希勃到狱中探望白明善。白明善表示绝不出卖同志,随时准备为党的事业献身。王希勃表示革命自有后来人,自己决意追随先生,哪怕从先生于地下。白明善百感交集,为女儿白飞蛾改名白烈飞,勉励年轻人们继承其遗志。
敌人施用了各种手段,对白明善施以酷刑,并禁绝了白明善对外往来,封锁新闻消息以阻止社会各界对白明善的营救。在狱中,白明善坦然笑对种种酷刑,令敌人无可奈何,看到白明善如此大义凛然,狱中的看守也暗暗佩服,将白明善所书“拨云见日”的匾额挂上了中堂。狱外,王希勃四处奔走营救,然而国民党特务并不肯放过白明善,最终决定对他施以绞刑,他们试图在白明善濒死意识不清的时候获得口供和情报。白明善尽显文人风度,云淡风轻,坦然受刑,终于英勇牺牲在绞刑架下。
王希勃得知白明善死讯,悲愤莫名,但是没有一家报纸敢于报道白明善之死的消息。为了唤起社会关注,保全白明善遗体,王希勃毅然自尽,实践了“从先生于地下”的誓言,并使得《上郡日报》报道了自己的自尽,从而间接让社会各界知道了白明善的死。
在社会压力下,白明善的遗体被装棺入殓,送回了家乡高杰村。家乡的人们排了三里长的队伍,迎接白明善的灵柩,……更多的年轻人,包括白明善的女儿白烈飞在白明善精神的激励下纷纷投身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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